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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精怀了大反派的崽第263节(1 / 2)





  许机心和谢南珩还有南百离亲近过无数次,无论是谢南珩的气息还是南百离的气息,都熟悉到骨子里,被谢南珩亲吻着,迅速沉浸在对方给予的爱意中,神智沉.沦。

  不过,听清谢南珩一叠声想她,许机心难得升起心虚。

  她以为和谢南珩情尽,又和南百离有了新的情,倒是刻意将他抛到一边。

  明明觉得自己做得不算错,但此刻怎么想怎么心虚。

  她心内微微叹息,到底她做不成光风霁月的小蛛蛛,成为脚踩两条船的渣蛛。

  算了,渣蛛就渣蛛吧,她许机心敢作敢当。

  而且,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得怪南百离,谢南珩是他分魂,她和谢南珩之间发生的事,他全都知道,他第一时间将谢南珩分魂收回,还什么都不说,害得她没有时间和谢南珩正式说分手,导致了现在的黏黏糊糊。

  都怪南百离。

  而且,谢南珩是南百离的分魂,两人本质上是一人,她再怎么和谢南珩亲近,又或者与南百离亲近,也称不上脚踏两条船。

  她只是踏上一条多变的船。

  做好心理建设,许机心背德的心虚没了,理直气壮地捧着谢南珩的头,热情地回应,“我也很想你。”

  在和南百离在一起之前,她确实很想南珩呀,也不算欺骗他。

  谢南珩心花怒放,大手顺着许机心细白霜嫩的颈往下,熟门熟路地落到许机心腰间。

  他迫切需要与许机心合为一体,感受这一切的真实。

  日落月升,夜静山空,许机心拥在谢南珩怀里,直视头顶深邃墨兰的苍穹,觉得此刻自己的心神,与这辽阔的天地一般静远。

  月光皎洁,星辰闪烁,夜光落到她莹白的肌肤上,氤氲生辉,谢南珩盯着怀中的许机心,眉眼深深,眼底心底,一片满足。

  “悦悦,悦悦。”谢南珩亲一下动一下,一声声地唤许机心,明明是极致亲密的温存,却像是在绝望的悲鸣,听得许机心不忍,素白的小手拍打着他的后背,轻声哄道,“在呢,我在呢。”

  谢南珩心头微暖,但想起南百离,以及南白离那强横的神魂,心头悲壮又起。

  此次他虽然借助着截取九转护魂果药效壮大神魂,又趁南百离不备占据身体,但这样的占据时间不会太长,南百离到底是主体,且神魂强他太多。

  而有了此次教训,南百离对他必然更为防备,下次出来见悦悦,还不知是何时,他紧紧拥着许机心,亲吻着她的额心,半是期待半是恳求地问:“悦悦,你还爱我吗?”

  “爱,爱。”许机心将谢南珩和南百离当做一人,甜言蜜语张口即来,“我当然爱你,这个世上,除了你,不会再有第二人像你一样,处处合我心意。”

  就这容貌,她再瞧一万年也瞧不够。

  更何况,无论是谢南珩还是南百离,性子都那么好,还会做那么多好吃的,给她扎漂亮辫子,炼漂亮裙子,这样让她如何脱得开手?

  谢南珩心满意足。

  只要悦悦心头有他,他就无所畏惧,“我也爱你。”

  所以,他绝不会和南百离融为一体。

  他会留着自己神魂,留着自己神智,来爱悦悦。

  有他在,南百离永远不能伤害到悦悦。

  东方既晓,云霞灿灿,谢南珩眸底金色散去,黝黑的瞳仁若黑曜宝石,他垂眸望向许机心,许机心肌肤瓷白,细.嫩如乳,衬得青紫色的痕迹格外刺眼,似素色锦缎上泼了墨,星星点点的痕迹俱扎在心底。

  她睡得很沉,很安心,若窝在母亲怀里的婴儿,带着股天真无虑的惬意悠然,不过,她姱态妩媚的面庞上,两靥生晕,眼角泛起娇态嫣红,述说着她早已长大,也向男人述说,过往数月,她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滋润与爱意倾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人心头妒意升起,覆身上去。

  许机心被亲醒,眉头紧皱,眼睛还未睁开,先伸手推人,骂道;“南珩,你是饕餮吗,又来?我好累。”

  听到这声南珩,男人更气了,他哼了一声,道:“心心,你瞧瞧我是谁!”

  许机心心一跳,睁眼,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虽然还是那张脸,但神情变了。

  许机心:“……”

  她不由得在心内尖叫哀嚎,换了个人,一样来?

  第171章

  许机心不反对灵肉交融, 对夫妻敦伦之事也颇为乐衷,但是,再好的菜吃多了腻, 再喜欢的运动多了也累。

  她因着对谢南珩心软,放纵他一次又一次, 体力早被他掏空,面对妒意大发,想要覆盖住谢南珩在她身上留下的气息与痕迹的南百离, 她铁打的身子, 也受不住。

  沉.沦了半月,许机心估摸着对南百离的补偿已差不多, 在南百离想继续拉她入爱.欲旋涡时, 抬手坚定地制止了他,“够了。”

  南百离拥着她,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细密的吻, “不够,怎么够?他一连数月,我才多久?”

  许机心无语, 这也要比?

  怎么不说, 谢南珩被他关了多久?

  许机心不纵着他,“还不是你造成的?你怎么不告诉我, 南珩是你分魂?怎么在我见他时, 急急忙忙给收走?现在又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 将他放出来?”

  南百离沉默。

  这其中涉及太多不能外道的私心, 他希望在她面前的形象, 是无所不能、光明伟正、足以依靠的,若让她知道他会嫉妒、会不安、会有卑劣的窃占之心, 心心会不会鄙夷他、失望地望着他离开他?

  他不敢赌,当谢南珩与他一起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会如何选择,他没那个底气与信心。

  从神魂上来说,他和谢南珩是一个人,但从性格上来说,他和谢南珩是两个人。

  谢南珩是他的一部分,是少年时他的性格部分展露,而早已历经无数岁月的他,早已磨灭了过往性情,失去年轻时的热忱,变得暮气与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