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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第25节(2 / 2)


  这句话,路斯越在心里来来回回默念了很久……

  久到天边泛光,久到太阳升起,久到她顶着一对黑眼圈站在路氏集团的最高层对着落地窗,依旧在发呆。

  “路总。”蒋秘书端着水杯站在开了半扇门的办公室门口,敲了下门。

  路斯越回头,因为这段时间她睡眠不好,导致上火,今早下巴冒了一个很大的痘痘,一碰就疼得要死。

  蒋秘书把蜂蜜水放在办公桌上,犹豫着要不要提醒一句。

  路斯越也就瞥了他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

  “有事就说。”她今天没梳万年不变的对公发型,她昨晚一夜没睡,早上全身乏得要命,眼皮也僵僵的;她今天也没穿高跟鞋,怕困意泛起来会崴到脚,毕竟她年龄大了,骨头没以前那么坚硬不催了。

  她趿拉着拖鞋坐回老板椅上。

  “路总,”蒋秘书豁出去:“脸上长痘痘还是不要喝蜂蜜水了。”

  原本想闭目养神的路斯越掀了眼皮,看他:“为什么?”

  蒋秘书其实也不确定,他爱人也有每天早晨空腹喝一杯蜂蜜水的习惯,但是有一段时间碰上脸上长痘痘,他爱人就不会再喝。

  蒋秘书如实回答了以后,路斯越看了一眼那还冒着热气的蜂蜜水,朝他挥了挥手。

  待蒋秘书出去,路斯越拿出手机,上了百度搜索,她有个习惯,但凡遇到不懂的就会搜百度。浏览了几页后,她嘁了一声,把手机扔桌上:“瞎说。”

  待一杯蜂蜜水喝了大半,路斯越背靠老板椅把眼睛闭上了。

  直到蒋秘书再次敲门。

  路斯越掀开硬硬的眼皮,原本双了一道的眼皮,此时褶了两道出来:“又有什么事?”她语气很不爽。

  蒋秘书听出她的烦躁,他吞咽了一下,回答:“路总,会议可以开始了。”

  路斯越哪还有精力去开会,她现在只想睡觉:“改到下午。”说完,她又闭上眼,加了一句:“到下午三点前不要来烦我。”

  蒋秘书能怎么办,第二大boss都发话了,他只能去会议室,好言安抚那些待命做汇报的‘大佬们’。

  路斯越没继续坐在老板椅上,她也没去休息间,就直接睡在了靠窗的沙发里。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四点。

  她打着哈欠坐起来,愣愣地发了会儿呆。

  那颗痣、那张脸没有入她的梦,路斯越喃喃自语:“所以,我并没有那么喜欢你,是吗?”

  翌日,秋高气爽。

  一身淡蓝色套装的路斯越双臂交叉环在胸前,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方喃喃自语:“所以,你是知道了我要放弃你,所以你就不来梦里看我了,是吗?”

  隔日,太阳透过玻璃窗从左边打过来,将她孤独的影子斜打在右后方,她下巴的痘痘被她昨晚挤掉了,留了个痘印在,她叹息:“所以,如果我不找你,你也不会找我,是吗?”

  大概失恋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过渡,眼泪都会变得坚强,那日落了一天雨的天,像是重获了新生,这刺眼的艳阳一直持续到了周日。

  周日的这天上午,一个星期没见那个小奶狗的路斯越在蓝鼎会一开门营业就推开了那扇厚重的玻璃门。

  站成一排的九个服务生面面相觑。

  “路、路总。”

  “路总。”

  “路总好。”

  ……

  声音都惊诧到不再整齐划一。

  路斯越仅仅点了下头,就往电梯的方向去。

  路斯越的办公室和顾鸢是一间,两张办公桌面对面,她打开电脑,调到了监控画面,十几个视频小方格里,最左下角是监控室的画面。

  路斯越将视频放大。

  视频里,坐在主机前的男孩子穿着一件白色卫衣,路斯越凑近电脑屏幕,他是不是剪了头发?可惜视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看不见他的脸。

  路斯越盯着视频里人的后脑勺,顺带着看见了主机的屏幕上,成串成串的的代码一行接一行……

  路斯越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她今天该把他的白色拉链衫带来的。

  龚煦的那件白色拉链衫已经被路斯越洗干净了,她长这么还第一次手洗衣服。

  还是手洗一个男人的衣服。

  路斯越在电脑前坐到中午饭点,直到龚煦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路斯越也条件反射地也从椅子上站起来,她走到门口,扭头看着电脑画面,然后在监控室门打开的那一刻,她也拧开了门柄。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了门,隔着长长的走廊,路斯越看见他从对面走来。

  那团白色离她原来越近。

  走廊顶上的光打下来,路斯越这才看见他脸上带着黑色口罩。

  电梯在走廊的正中间,龚煦老早就看见了路斯越,但他没有与她目光相接。

  他在躲。

  他没有去坐电梯,越过两个保全,他推开安全通道的门,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