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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她这杯烈酒第9节(2 / 2)


  门打开,龚煦站在门口:“请问汪姐在吗?”

  屋子里就一个嗑瓜子的女人:“我就是,什么事儿啊?”

  龚煦回答:“张经理让我来找你拿衣服。”

  汪姐喝了口水,顺了顺嗓子,上下看了眼龚煦:“穿多大号?”她目测应该要185。

  龚煦回答:“185,或者190都可以。”

  汪姐站起来:“等着。”

  等龚煦换完衣服从里面的更衣室出来的时候,汪姐嘴边的瓜子壳掉到了地上。

  乖乖,这么好的条件,真是……

  天生吃这碗饭的呀!

  汪姐在赞叹的同时又有点惋惜。

  龚煦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他怀里还抱着被叠得整整齐齐换下来的衣服,他问:“汪姐,我的衣服放哪?”

  “哦、哦,”汪姐咽了口口水,从抽屉里给他找了把钥匙:“29号柜子没人用,以后你就用吧。”

  龚煦伸手接住,他指甲修剪得很圆润,指甲上有粉粉的月牙,汪姐在心里咕哝:乖乖,连手都这么好看。

  龚煦出了214房间,往走廊东头看了看,然后去了刚刚的接待台。

  张茜茜捣了下旁边另一个女孩的胳膊,小声道:“就是他。”

  另一个女孩叫李萌,她放在台面的右手,伸出了大拇指。

  龚煦看向张茜茜:“你好,请问张经理呢?”

  “张经理啊,”蓝鼎会有不少的帅哥,可张茜茜还是脸红了:“他在209包厢。”

  “谢谢。”龚煦刚转身。

  “嗳,”张茜茜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龚煦扭头,微微颔首:“龚煦。”

  张茜茜还想问是哪个龚哪个煦,又打住了,反正他还要填入职表的,还要打卡的,她总会知道。

  龚煦去了209包厢,他敲了敲门,包厢的门中间是一块磨砂的半透明玻璃,有忽明忽暗的暖黄色的光映射在玻璃上,龚煦又敲了两下门。

  门打开,是张经理。

  “嗳,进来进来。”张经理伸手把他拉了进去。

  第209是个大包厢,里面的u型沙发能坐下二三十人,龚煦看着沙发里一个个坐姿慵懒、手指夹烟,吞云吐雾的女人们时,任他再没来过ktv,也明白了。

  “张经理——”龚煦拉住他,还没开口,就被张经理拽到了沙发的茶几前。

  在他身后,还站了一排的公子。

  “薛总,这是今天刚来的,叫——”张经理突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这帅得能压倒一片的男孩叫什么,“你叫什么来着?”

  “张经理,”龚煦往后退:“我、你可能是误会了,”他把胳膊从张经理手里抽出来:“我、我不是来这里上班的,”他脸上有无措,也有慌张:“路总是让我去上次的监控室做电脑维护。”

  张经理脸上绿了绿:“电、电脑维护?”

  龚煦重重地点头:“是、是电脑维护,”他瞄了一眼沙发里的一众富太:“不是来这……”

  这时,门从外面推开。

  是路斯越。

  沙发里站起来两个年级稍年轻的女人:“路总,你可来了!”

  路斯越来之前回去换了身衣服,眼下,她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裙,放下了她万年对公时的中分发型,她额头发际线有一个很明显的美人尖,梳着中分且贴着头皮的发型时,看的不是很明显,可一旦把长发松散下来,那凸出的美人尖让她整个人多了几分古典的韵味。

  她今天还难得穿了一双羊皮尖头平底鞋,裙子的下摆到膝盖的位置,露出两条匀称纤细的小腿。她拂了裙摆坐到一个女人给她让出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声音懒洋洋的:“你以为我像你们,都这么闲的吗?”

  她骨子里的那股压人一等的气势,让一众富太噤了声,包厢里安静下来,处处透着尴尬。

  闪屏灯是暖黄色,晃晃悠悠地在包厢里扫射着,路斯越就没注意到杵在那儿跟个木头人似的龚煦,她刚伸手去拿茶几上的啤酒,龚俊两手捏着裤腿布料,走了过去:“路总。”

  路斯越抬头,先是一愣,还没碰到啤酒瓶的手缩了回去:“你、你怎么在这?”不是让他去维护电脑的吗,怎么跑这二楼的包厢了,路斯越打量着他身上的衣服,突然笑了,就是那笑很是意味不明:“怎嘛,你这是又缺钱了?”

  话不好听,龚煦脸上是无地自容,他解释:“不是,”却又解释不清,他回头看了眼张经理,张经理接到他的眼神,忙把目光移开。

  龚煦弯下腰,离路斯越耳朵有十几厘米的距离,他压低了声音:“路总,你跟张经理解释一下,行吗?”

  路斯越没懂他的意思,歪着头问他:“解释什么?”

  龚煦依旧弯腰:“我跟他说,你让我来这上班,他就以为你是让我来包厢里。”

  路斯越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别说,你穿这一身,还挺好看。”她心情莫名就变好了,开始逗他:“要不,你就留这吧,”她朝后面那排小公子扬了扬下巴:“他们一个月可都挣得不少呢。”

  “我不需要!”他语速很急,带了几分狼狈,他直起腰,“路总,我、我能先出去了吗?”

  路斯越被他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逗乐了,她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就在龚煦转身的瞬间,路斯越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龚煦双脚顿住,看着自己胳膊上的那只跟他一样指骨纤细的手。

  她一开口,竟然还结巴了:“你、你陪我坐一会儿。”这一瞬间,路斯越的大脑是空白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魔怔了,可这个奶里奶气,会害羞的男孩子真的让她整个人都莫名地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