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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1 / 2)





  他平时在厨房里看着徐阿姨做饭收拾,其实知道怎么洗,上手也快,最后洗的欢快了,还把锅也给洗了。

  搞完了所有东西,白鸥得意洋洋的转头去叫苏况来看看,却发现苏况困得已经在沙发上打瞌睡了。

  白鸥不好意思了,都是自己要吃饺子,才叫苏况下来煮的,他摸到了苏况边上,捂着苏况的手,然后试图把他撑起来,把他拖到楼上去。

  刚刚把苏况胳膊抬起来,苏况就醒了,问:你在干什么?

  怕哥哥冷。白鸥立即回答,小心翼翼的瞧着苏况的眼睛,想把你抬上去。

  苏况笑了,上下打量着白鸥的小胳膊小腿,你就算了吧,我自己走。

  平时苏况也是健身的,加上身材高大,他身体的重量可不是白鸥这种小鸡身材能够抬得动的。

  白鸥也不生气,收了手跟着苏况慢悠悠上楼。

  这一夜睡得很不好,苏况难得睡过头,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边上白鸥睡得四仰八叉,手脚都在苏况身上。

  苏况轻轻的踹了他一脚,见他还不醒,只觉得没天理。

  白鸥一天天都没点屁事,又不上班,又不操心,除了吃就是睡,自己那么多事情忙着,还得伺候这个祖宗半夜里吃饺子。

  苏况觉得自己实惨。

  洗漱过后,苏况出来看白鸥还没醒,心里不平衡,隔着被子又踹了一脚。

  白鸥这次被踹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奶声奶气的喊:哥哥。

  苏况被他喊得呼吸一紧,瞧着他眼神纯粹的和宝石似的,根本抵挡不住,连忙懊悔起来自己孩子气的动作,还和他置气,都多大的人了。

  苏况连忙转过脸,起来了。

  白鸥还在揉眼睛,说:困。

  那你还吃不吃饭了?

  那让徐阿姨给我留着,我要继续睡觉。白鸥说着又躺下去了。

  苏况也没办法,只能让他睡,临走前摸到熟睡的白鸥边上,本来只是瞧一眼,可发现白鸥脸色红润,嘴唇也红润润的,一点不像是早上起来干燥的他,怎么还会有人这么润的?

  苏况看的心里发燥,可是忍着也没多乱来,只是轻轻地在白鸥额头吻了一下。

  白鸥被他冰凉的嘴唇弄的不舒服,睁开惺忪的睡眼,问:你刚刚为什么要亲我?

  苏况死不承认,我哪里亲你了?

  你刚刚没亲我吗?白鸥歪头,摸摸自己的额头,那是我做梦了吗?

  苏况面无表情,嗯。

  再过两周,就是春节了,苏况的公司一堆事忙的头昏。

  可是白鸥就和小狗一样,一点离不得人,一到五点自己就偷偷打电话问苏况什么时候回去。

  苏况头疼,公司的事不能不做,白鸥不能不管。

  最后一权衡,哄白鸥给他买个小玩具,让他自己玩半天,自己加班到半夜。

  第一天还好,第二天就不行了。

  这天晚上,苏况正在会议室和总经办以及品牌宣发部门开会,筹备过年期间和年后一个月的宣发方向,一时没顾上白鸥。

  白鸥打了几个电话去苏况办公室,苏况也没接到。

  直到徐阿姨给沈延打了电话,问苏况在哪里。

  苏况这才知道白鸥已经在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苏况这也不能走,丢下一会议的人,干脆咬牙说:别管他,我们继续。

  沈延摸摸鼻子,他哭的挺厉害的,还不吃晚饭

  苏况心都碎了,可是也不能在管理层面前露出什么情绪,便说:你让徐阿姨买个什么玩具给他玩。

  沈延又说:徐阿姨说没用。

  苏况心里直呼妈的。

  品牌总监咳嗽一声,以为苏况养了什么小情人,非常有眼色的说:要不今晚就到这里,大家一直没吃饭,计划书明天再过?

  苏况一个冷眼横过去,过到一半了,你说明天过就明天过?

  品牌总监被吓得屁话也不敢说,下面的人瞧苏况在这样,更是大气不敢出。

  平时苏况在公司里就不是什么好讲话的领导,手段狠辣,心思深沉,加上他老冷着脸,谁也不敢和他对着干。

  这一冷言冷语怼的品牌总监脸发白,谁还敢多说半个字。

  沈延在边上笑了笑,苏总这脾气,太冲了,大家觉得今晚还要不要过,大家决定下~

  这两个人一个冷面虎,一个笑面虎,苏况来硬的,沈延来软的,众人面面相觑。

  过了会,有颜色几个中层领导开始一唱一和的说继续。

  苏况的脸色这才好了,沈延继续笑,这么冷的天,也辛苦大家了,苏总说今晚请大家吃饭,不用太严肃,我已经叫酒店在送了,大家等一等,先休息十分钟。

  说完,苏况点头,起身离开。

  他倒也不是真生气,这是他一贯来的行事风格,自己震慑下属,沈延和稀泥,这一套他们用了很多年了,不少人都知道他们的心思。

  苏况走到角落给白鸥打电话。

  白鸥那边接通了,也不说话,就抽泣着,哼哼唧唧。

  哭什么?苏况捏眉。

  白鸥还是抽抽搭搭的,不讲话。

  你晚饭为什么不吃?

  怎么不讲话?

  一连问了几个问题,白鸥还是抽泣,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叫苏况听了,简直是拿针往他心里戳,疼的抽冷气。

  这白鸥被他宠的没边,就是发火,白鸥也不怕。

  苏况生怕他饿着,实在是心疼啊,便好言好语的哄他:我马上就回来。

  你骗人!

  苏况心想这时候倒不傻了,还拗和石头一样,骗不过去,只能如实告诉白鸥:祖宗,我开会呢,我不能不管公司,天天和你玩。

  不能天天和我玩吗?白鸥抽气,打了个嗝儿。

  苏况听见他哭的打嗝,心里想笑,嘴角翘起来,那我不上班,你就没房子住了,没饺子吃了,没电视看了,怎么办?

  那你要上班!白鸥急了。

  苏况以为白鸥明白了被自己哄好了,准备挂电话。

  白鸥又抽抽搭搭的说:哥哥,天黑了,你要我一个人在家里,我害怕。

  徐阿姨不是在吗?

  哥哥!白鸥昂声,我就要哥哥!

  苏况脑壳痛。

  白鸥还在声嘶力竭的喊哥哥,一边喊一边说:我一个人,我害怕!我要哥哥!

  祖宗!苏况实在是招架不住白鸥这样撒娇哭闹,瞬间所有准则丢到爪哇国,软言软语的说:别哭了,别哭了,我回去。

  沈延: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