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鸿初点点头：“知道了。”

  下午，司鸿初去了司空宥的住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司空宥看出来了：“你想什么呢？”

  司鸿初没有实话实说，只是敷衍道：“今天开了一个玩笑，把田韵给得罪了。”

  “因为这事纠结？”司空宥满不在乎的笑了：“我听说过田韵，生活作风好像不怎么正派，换了不少男朋友，还跟一些社会人有来往。”

  “其实田韵没什么……”司鸿初想起，金宝宝那天带自己出去耍流氓见到的那个女生，还有被诸多男生缠着的颜雪晴：“还有人干脆出去卖呢，被包养的也不少！”

  “如今的社会就是这个样子，而社会风气难免影响学校。”司空宥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道：“随着国内经济发展，某些不合法的行业，也成长得很迅速。你大概不知道，广厦通往外地的高速公路，旁边绵延很长的路，两旁是各种发廊和洗浴。一帮年纪不大的女孩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门口等着生意上门，她们大都来自小地方，没有专业技能，也没有太高文化知识，再加上好逸恶劳，走上这条路。最近这些年，校园开始受到影响，大批学生也走进这个行业。”

  “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田韵相比之下不算太坏，这些事学校根本管不过来，平常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顿了顿，司空宥又道：“不过，倒也不是普遍现象，毕竟这是非常个人的事。比如说，一个外语系的女生愿意被包养，不代表全系女生都有同样的价值观。”

  “可是我好想听人说过，有那么几个系，这样的女生特别多。”

  “这倒是，尤其是艺术系，外语系也很多，只是通常面向洋人。不过，还是那句话，不要以为其中所有的女生都是这种人。还有就是，这些人大都也有羞耻感，通常自称是金主的女朋友。”

  司鸿初被这番话引起了兴趣：“她们能值多少钱？”

  “据我了解，普通女生起薪不太高，也就三五千元的样子。当然，根据个人姿色不同，这个价格是累加的，有的人加到最后成为天价。”

  “她们为什么愿意被包？只是为了钱？”

  “她们的想法很简单，反正早晚要找男朋友，还不如找个有钱的。大学恋情经常开花不结果，所以有没有下文不重要。”喝了一口茶，司空宥继续说道：“而且，在校时每个月赚几千块，一年下来几万，几年就是几十万，买房子首付都够了。其实，就算没有被包养的，往往也打这样的算盘，很多女生毕业就征婚，还不是为了趁青春找到个经济条件好的主，尽情享受人生。等到岁数大了，人老珠黄了，也就没竞争力了。”

  “原来如此……”司鸿初听到这番话，终于发现大城市的很多事情，根本不是自己能理解的：“还是我们小乡村淳朴。”

  “我还是要重申，不是所有女生都这样，一个女生是什么样的人，其实可以看出来……”司空宥毕竟是教师，虽然说的是很普遍的社会现象，语气却还是不免沉重：“我曾经做过这方面的调研，我可以告诉你，很多学生都出去兼职，凡是在娱乐场兼职的都有极大几率被包。另外，还有几种性格类型，也容易被包养，比如，言语风骚、喜欢用言行引人注意的、在公众场合大笑的；再比如，喜欢用假名牌的，特别在意自己外貌，无时无刻不挽镜自怜，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朝她看的女生。这一类都爱慕虚荣，为了满足虚荣，被包养是最佳途径。”

  “我懂了。”司鸿初回想一下，发现好像见过不少女生，都属于这种性格：“那么怎么能看出来，她们是不是已经被包养？”

  “很简单，看她用的穿的东西，是否与家庭条件相符。如果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她却戴了一个钻戒，就有可能了。”

  “我觉得，真正被包养的还算运气好，估计有不少被骗炮的吧。”

  “当然。”说到这里，司空宥哈哈一笑：“这种事情你也可以干，如果看上一个差不多的女生，觉得有这方面潜质，你可以上去搭讪。给自己编造一个不俗的身世，间接透露自己有车、有钱、有地位，总之就是吹。如果她觉得这个客观条件不错，你就有希望了，然后你可以询问她对生活有怎样的要求，包括现在的生活情况，理想中的生活质量。甚至于，你可以大着胆子问，她是否喜欢让男人养着。”

  “这已经很直白了。”

  “没错，如果她提出一些具体生活要求，并且愿意让男人来养自己，却对身边的男人颇为不屑，说明差不多已经做好被包的准备。”

  “再然后呢？”

  “你可以描绘一个蓝图，让她知道跟着你，会过怎样的生活。” 顿了顿，司空宥一字一顿的道：“记住，如果她表现得很老练，进而提出要求和建议，可能是已经被包过了，你对这样的人就要小心点。”

  “知道了。”

  “还有，不妨多许诺，把女人说得神魂颠倒，同时要狠狠的称赞。因为所有女人都喜欢听好话，你多说一点不亏本。同时，你要间接的表达惋惜之情，本来希望她能做你的女朋友，大家进一步发展，但由于种种原因只能暂时低调，不过你会承担所有费用。”

  司鸿初两眼烁烁放光：“继续说……”

  司空宥毫不犹豫的道：“把她弄上床，完事之后，拔出来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