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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梦(1 / 2)





  接吻,意指两人的嘴唇互相触碰,多用于情侣之间的示爱,吻不单指唇与唇之间的触碰,有时还可发生在其他的身体部位上。

  淡粉色的唇瓣贴在浅褐色的性器上,和粉白的脸颊形成鲜明的色差。她半闭着眼睛,被扶住后脑勺的手引导着,用嘴唇和腮颊去擦掉青筋上残留的水珠。

  水中勃立的阴茎长直而粗壮,湿滑的表皮色泽成熟而健康。它散发出一股微苦的麝味,满满充盈在花的鼻腔里。花还有些不适应这种特殊的味道,但压在脸上灼烫的肉棒总比屁股里来回抽动的那根要无害一点。

  她顺从地伏在夏油杰分开的腿间,翘起的臀瓣被五条悟压在胯下。即使他放缓抽插的节律,不时吻上宫口的又热又硬的东西还是让她忍不住腰腿发软。

  被反复开拓的内壁似乎永远无法吸取教训,没有插入的地方总是紧紧地闭合在一起,只在被有力碾过后才慢半拍地放松,撑开的褶皱紧巴巴地吸着阴茎,像一层层缠裹上来的丝绒。抽离时也是这样,他能感觉到里面的每一寸穴肉都在恋恋不舍地挽留,穴口牢牢箍套住茎身,柔黏地吮过每一寸皮表。

  极致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的忍耐底线,再拖下去他都要萎了!

  五条悟有充分理由怀疑夏油杰是在拖时间。男人额角蹦出青筋,汗湿的额发下是竭力忍耐欲望而变得深沉的双眸。他掐握住花纤细的腰肢,及其缓慢地从腻滑的臀隙里抽出胀痛的阴茎,穴口两侧的花瓣内里充血发红的黏膜被带得外翻,宛如一张淫乱的小嘴一点点吐出粗长水亮的肉棒。

  肉体分离时的水声格外的黏浊淫荡,体腔里消失的饱胀感则令花发出舒服的鼻音,翕动的嘴唇无意间轻轻吮吸压在脸上的欲望,懵懂的神情里混合着稚嫩的媚态。

  “夏油杰。”五条悟阴森森地喊出他的全名,“听说熬夜过度会让人不举。”

  听到这句话,厮磨面庞的高热茎身忽然跳了一下,淫靡地拍了拍她的脸颊。夏油杰望着性器蹭过的地方留下的光亮水痕,像是提前打下的专属物标记。

  他瞟了五条悟一眼,扶在少女后脑处的手掌微微发力,“多谢提醒,但我应该还没到——”

  残余的清水润透少女精致的双唇,如同两片挂着水珠的玫瑰花瓣。钝圆的龟头抵入柔软的唇瓣,有了先前的铺垫,花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

  她轻微地喘息着,低头张开嘴,艰难地吞入这个散发着浓郁麝味的大家伙。火热几乎占据了口腔里全部的空间,擦着上颚抵进咽喉,第一次尝试口交的女孩瞬间有了反应,难受地干呕起来。

  紧窄的喉头冷不丁夹住最为敏感的龟头,紧张的腹部肌群及时抑制住陡然强烈的射精感。夏油杰停顿半晌,慢慢地吐出下半句,“那种地步吧。”成人影像里常有口交的情节,但会让男优在女优嘴里射精的,究竟是种怎样的体验……男人抚摸着少女柔软的发顶,及其艰难地分神想到。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精神上的愉悦与肉体上的满足互相交织,几近令他引以为傲的理智迷失在情欲的深渊。

  “你现在,可以动了。”

  “这种事情……”五条悟低喘着摆动腰腹,还差抽出龟头,他就要完全脱离销魂蚀骨的肉洞了。被吃得湿汪汪的阴茎不满足地跳动,粉嫩的穴口被膨胀的茎头撑得鼓起小包,唯一结合的部分垂下淫靡的水丝。花感觉舒服了许多,单纯的小孩以为马上就要结束了。

  于是她的身体做出了一个相当错误的反应——被阴茎前端撑开的甬道不知死活地缩了缩,试图把它挤出去。

  扣在腰上的力道忽然增加,手指好像要嵌到肉里去一样。被牢牢捉住腰固定好的少女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吟,从她的角度看不到男人颈上的喉结危险地上下滚动,“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下一秒,重重撞到肚子里的肉棒让她瞬间蜷起脚趾,眼前瞬间发黑。

  真正的试验此刻才正式开始。

  滚烫的阴茎势如破竹顶到宫口,肆无忌惮地抵住那里蹂躏碾磨,黏软的甬道吃入力道,褶皱激烈地收缩抗拒粗暴的侵犯,旋即又被大幅度抽离的欲望强制打开层迭的壁垒,高速刮擦过的内壁诞生尖锐的酥麻和疼痛。

  骤然激荡的水波拍打少女的小腹,却根本无从掩盖腿心淫腻浪荡的交合声。像循从本能行事的动物那样,雌性适宜孕育后代的身体天生能勾起雄性生物最原始的繁衍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