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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们五四青年节快乐!】badline——伏黑(2 / 2)


  孔时雨打住思绪,点燃夹在指间的烟卷。他抬脚踢了踢脚边价值五十万美金的货物,环顾四周的荒山野岭,讲了个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嘿,老兄,要坐十一路公交吗?”

  伏黑惠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十有八九是甚尔打来的。

  这个时候会给他打电话的除了混账老爹也没别人了,他本能去摸口袋,时间短到根本来不及思考。

  “喂,你没死吧。”

  “嗯……!”伏黑惠眼前一黑,整个世界在他眼前高速旋转,阳光照耀下的林海狂野地舞动。

  被打飞出去的少年唇间溢出痛苦的闷哼,无数稠黏的黑影及时化作一面盾牌替他挡住那把来势汹汹的长剑。

  他的后背撞到树上,任凭身体随着地心引力坠落,地上伏动的暗潮像从地狱里伸出来的孩子的手,用虚假的柔软试图拂去伏黑惠的疼痛。

  即便如此,少年手心系有小花挂饰的手机也没有脱手。他捂住钝痛的腹部在地上翻滚,云淡风轻地说:“长话短说混蛋老爸,你知道春樱靡的解除方法吗?”

  “生孩子。”

  伏黑甚尔一脚油门踩到底,孔时雨花了大价钱购入的新车飞了起来,像黑色的燕子那样飞过盘山公路。他一头撞进樱花林,成千上万的花瓣像一场粉色的暴风雪。

  他瞥了眼定位,打开免提,双手握住方向盘,身下的钢铁野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可别死了臭小鬼,要给你来点男人的歌鼓鼓劲嘛。”电话里传来父亲的冷嘲热讽,声音无比清晰。

  伏黑惠猜这应该是他与魔虚罗的打斗破坏了帐的缘故,“哈……那还真是,谢谢了啊。”

  伏黑甚尔和伏黑惠有着比世上任何一对父子都要亲密的血缘关系,某个充满阳光的清晨,当从梦里醒来的甚尔抹抹脸,准备翻身下床去洗漱,硬邦邦的腹肌压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没睡醒的男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抓了抓,掏出一只软绵绵的人类幼崽。有着黑色胎发和眼睫毛的小崽子红润的小嘴一撇,立马开始嚎啕大哭。

  这绝对是上天的诅咒,绝对是。某只缺德的送子鸟在甚尔准备向花拿出戒指告白求婚一气呵成的前一晚往他肚皮下塞了只长着小鸟的婴儿,很多年过去男人还是拒绝回忆那天的兵荒马乱。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而言,人类只能通过两性之间的交合孕育后代,无性繁殖是某些低级生物的专利。

  花听见哭声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盘腿坐在床上的男人倒提着光屁股的小男孩,严肃思考用这只哭得他心烦意乱的小崽子去申请诺贝尔生物学奖的可行性。

  那天他做了第二个日后令其后悔不已的举动——试图逃避现实的青年把哭得抽抽搭搭的小孩往花怀里一扔,转身把被子盖在头上。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一个男孩要经历多长的旅途),Before they call him a man(才能称为真正的男人)……”

  伏黑惠有点想笑,扯到了嘴角的伤口。他居然还真的开始唱了,这首歌他知道,是鲍勃迪伦的《blowing in the wind》。

  生命从伤口流逝的声音就像是风。剑刃像是贯穿了他的灵魂,瞬间的剧痛过后整个人一下子空了。伏黑惠倒在影子里,汩汩的鲜血在暴动的影子中形成巨大的血斑,手中依然紧紧握着那只手机。

  “拜托你了。”他咽掉喉咙里涌上的鲜血,咒力和力量都在迅速的流失。虽然很不甘心,但被杀死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一旦调伏魔虚罗的影术师死去,八握剑魔神自然也会消失。鵺应该飞得够远了……甚尔……会找到……花……的……

  风声止息,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伏黑惠,不要死。”

  作者有话说:惠真的没有死(严肃)。

  以及,爹咪在开车(字面上意思),下章惠也要开车了(懂得都懂)。

  感谢eva对屑作者的奇妙启蒙,原来恋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好起来了)。

  惠确实是爹咪的孩子妹有错(震声),只是缺了个妈(不愧是你),这样我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搞小妈文学了。

  不一样的世界,同样的生孩子 。(滑稽)

  blowing in the wind 还蛮好听的,不过感觉在这里卖安利好像有点奇怪(思索)

  有人物ooc一定要说出来啊,我有竖起耳朵认真在听!

  所以妈咪不给屑作者来点评论或珠珠之类的东东吗(流泪猫猫头。jpg)

  最后补一个上章小剧场的后续:

  顺平:馋我便当你就直说啊?!(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