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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4)(1 / 2)





  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应文觉的注意力始终都在这个上面。

  感慨完(别人的)钱包之后,应文觉转头看到陆迦林,脸色变得更黑了一些:表哥喝了多少?

  黎潮说:怎么了?他好像没醉。

  陆迦林暗沉沉地看过来。

  应文觉说:他看着没醉,实际上不知道醉了多久了!哎呀我跟你解释不清,总之先带他回家吧!

  QAQ

  恰好工作室也都醉得差不多了,应文觉和黎潮一块儿把所有人都安置好。

  陆迦林亦步亦趋地跟在黎潮身后,一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默默看着黎潮。

  黎潮回头喊他:陆迦林。

  陆迦林连自己名字都辩认不出来了,在原地摇摇摆摆。

  黎潮笑起来了,说:他好像网游里自动跟随的宠物噢。

  应文觉可不敢表态:我不知道也就你敢这么说他。

  黎潮说:他好像真的醉了。

  应文觉说:要不然上次房管聚会,他怎么滴酒不沾呢?表哥从小就这样,看着挺深沉,挺能唬人。但其实酒量一般,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醉了。所以家里一般都不让他喝酒的。

  黎潮说:这件事是我的错。

  应文觉连忙说:哎呀,我不是说这个我只是告诉你一下嘛。所以,现在怎么办?我们都喝了酒,谁来开车?

  黎潮打电话给陆迦林的助理,然后几人站在路边等车。

  路边有一棵树,陆迦林歪着头靠在树上,眼神亮晶晶地看着黎潮。

  这一歪头,竟然有了点小孩子的幼稚模样。

  黎潮拉陆迦林的袖子,说:别靠着树,脏。

  陆迦林哼哼两声,扯着黎潮的手腕,把人带到了自己怀里。

  黎潮猝不及防撞上陆迦林的胸膛,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他听到了陆迦林的心跳声。

  陆迦林揉了揉黎潮的脑袋,说:你真好看。

  黎潮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但这一瞬间统统哑火了。

  应文觉自己走开了许多,干脆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也没跟黎潮打招呼,就这样离开了。

  陆迦林撸了一把脑袋还不满足,还抱着黎潮,把脑袋埋进了黎潮的肩窝里。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说:你好香。

  黎潮尴尬了起来,他挣扎了一下,说:我刚刚喝了酒,一身酒气你放开我,秘书马上就过来了。

  黎潮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没想到陆迦林也往前一步,差点儿摔在了地上。

  黎潮连忙搂住陆迦林,说:站好!

  陆迦林委委屈屈地立正站好,手指却拽着黎潮的袖子。

  陆迦林小声说:不要走。

  被陆迦林用这种眼神看着,黎潮忽然心软了,说:我不走,我去看秘书到了没有。

  陆迦林又说: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错过你。

  黎潮有一瞬间的怔忪,然后低下头,说:没有,我也错过了。

  阴差阳错的,两个人都错过了了解对方的最佳时期。黎潮现在才愿意承认,他其实也没那么了解陆迦林。

  或许青春期的陆迦林于他,只是一个符号罢了。一个象征着美好与光明的符号。

  现在这个符号就站在自己面前,纵使看清了陆迦林的本质,但也不至于骤然失色。

  只是变得更鲜活了一些。

  陆迦林突然说:我爱你。

  黎潮一愣,却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了。

  陆迦林喝醉了,这句话可信吗?

  还在他犹豫的时候,陆迦林忽然靠近了些。他捧着黎潮的脑袋,说:我想吻你。

  黎潮心里猛地一震。

  喝醉酒的陆迦林更幼稚了,但也更霸道了。发表了这句宣言之后,他没给黎潮反应的机会,直接凑近了些,轻轻吻在了黎潮的眼睑上。

  黎潮被迫闭上眼,在一片黑暗之中,感受着那轻柔又缱绻的吻。

  陆迦林嘴唇很软。那个吻很快从眼睛蔓延到了鼻子,又接着往下。

  黎潮有些意动,难免仰起头。

  陆迦林又亲了两下,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秘书的声音。

  陆总?

  黎潮吓了一跳,从色授魂与的市失态中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了陆迦林。

  陆迦林被推开,先是有些迷迷糊糊的,紧接着露出了受伤的神情。

  黎潮拉着陆迦林的手,说:秘书到了,我们回家吧。

  陆迦林一抬眼看见秘书,气场又瞬间充盈起来,恢复了那个杀伐果敢的陆总。

  夜风里,秘书平白抖了一下。

  有外人在场的时候,陆迦林是绝不会被人看出喝醉了的。

  他自然地牵过黎潮的手,上了车子后座。全程一言不发,脸色黑得跟煤炭一样。

  秘书不敢多说一个字,连忙上车,启程往陆家走。

  黎潮被迫坐在后座,跟陆迦林挨得很近。

  陆迦林死死抓着黎潮不松手,面上却丝毫不显,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像是在监督秘书开车一样。

  秘书胆战心惊。

  黎潮被陆迦林拉着玩手指头,自然知道陆迦林的现状,不免轻笑出声。

  陆迦林转头看着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黎潮说:陆迦林,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陆迦林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吐字清晰地说:民政局。

  黎潮:???

  秘书也愣了一下,差点儿转错弯。

  这么晚了,民政局是不开门的。

  黎潮咳嗽了一声,说:不对,你再想想。

  这个问题难倒陆迦林了,陆迦林说:不知道。

  黎潮也不解惑,就任由陆迦林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

  坐了一会儿,他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磕到大腿一样。他低头摸索了半天,竟然在陆迦林的裤子口袋里摸到了一个四方的、小小的、坚硬外壳的包装。

  那个包装的形状非常熟悉,黎潮心里有所预感,想把那个小盒子拿出来。

  谁知陆迦林死死地捂着,不让他动。

  陆迦林皱着眉头,非常严肃地说:别动。

  黎潮说:你给我看看嘛。

  陆迦林说:现在不行。

  黎潮本来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可是一不小心看到秘书通红的耳根,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随即整张脸都变得燥热。

  陆迦林读不清楚状况,还义正言辞地说:回家了给你看。

  秘书有点尴尬地说:咳我开车很稳很专注,所有精力都放在路况上,潮歌可以放心。

  完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种误会,解释也不对,不解释也不对

  黎潮有点生自己的闷气,干脆不说话了。

  等到了陆宅,秘书等陆迦林和黎潮下车之后,忙不迭地走了。